公司动态

吐鲁番书院二十年努力:“冷门秘密”迈向文化

吐鲁番学研究院二十载耕耘:“冷门绝学”迈向文化高地光明日报记者 赵明浩 黄晓怡 姚坤 图为10月20日,游客在新疆吐鲁番圣金口石窟游览。光明日报记者 黄小艺/光明影业 摄 十月的新疆吐鲁番,秋高气爽。火焰山下,千年文明交汇处的学术明珠正在绽放新的智慧——近日,来自16个国家和地区的近200名专家学者齐​​聚丝绸之路重要城市,出席吐鲁番研究所成立20周年暨第七届吐鲁番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。 “吐鲁番的学问充分‘活’到了‘散书’,从‘西域孤证’到‘丝路文明’,从‘冷门秘闻’到‘国际名学’。”吐鲁番市委书记文天平为研讨会开场河 “丢失的碎片”全循环“重获新生” 2005年,吐鲁番学研究院在吐鲁番学的发祥地正式成立。当时的吐鲁番研究还面临诸多挑战:早期学术探索分散、文物没有系统整理、文献整合分散。 “吐鲁番盆地蕴藏着极其丰富的地上地下历史文化遗产,以及各民族保存下来的实物或文字记载。敦煌吐鲁番学学者陈国灿曾这样定义这门学科。 回顾过去,吐鲁番文献的发现和保护之路是艰难而漫长的。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,吐鲁番的大量文物和文献被外国探险家偷运出境并出口到国外。版本团队分散在世界各地。这些重要历史遗存的流失虽然引起了国际学术界的关注,但也给国内研究带来了困难。 1959年至1975年间,新疆考古工作者对吐鲁番阿斯塔纳-哈拉和卓古墓群进行了13次有计划的科学考古发掘,发掘了大量重要文物。 1975年,国家文物管理部门组织了以武汉大学唐昌儒教授为首的工作组,对这些文献进行了整理,出版了《吐鲁番出土文献》十卷(录音版)和《吐鲁番出土文献》四卷(图解版),标志着我国吐鲁番研究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。 1983年,国学大师季羡林等学者牵头成立了全国性研究学会——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。吐鲁番研究的名称被确定吐鲁番研究以此为契机迅速发展。 20年来,吐鲁番研究院持续推进文献征集和研究工作。 2018年11月,研究所与出版机构合作,启动《吐鲁番文献集》的编撰工作。这部长达3000万字的巨著是“迄今为止国内外规模最大、最全面的吐鲁番文献集”。 “西域孤证”变“文明之路” 吐鲁番——这片被誉为“世界上最丰富的露天考古博物馆”的土地,拥有交河古城和高昌古城两处世界遗产。境内有古墓、石窟、烽火台、壁画等古迹众多。 近年来,随着考古工作的不断推进,吐鲁番学的内涵不断丰富。出发于 嘉义墓园, 盛金殿墓园, 雅从恩海古墓到吐峪沟石窟寺,考古发现涵盖了五千多年的历史,涵盖了古代民族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等各个方面。 西部景教寺坑寺的发掘是近年来吐鲁番考古的重要收获。中山大学教授、西庞景教寺遗址考古项目负责人刘文锁说:“吐鲁番的文史遗址不仅是历史的见证,而且讲述着生动的故事。” 吐鲁番的愿景正在从区域性转向全球性。德国柏林勃兰登堡科学院吐鲁番研究中心教授彼得·齐默表示,吐鲁番不仅是“丝绸之路上的明珠”,也是古代多种宗教和文化发展的重要枢纽。东西方文化交流的脉络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记e. 在“一带一路”倡议的推动下,吐鲁番学面临新的发展机遇。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孟宪石表示:“‘一带一路’倡议不断推动吐鲁番研究的发展,吐鲁番研究取得的成果也为古丝绸之路研究做出了贡献。” “冷门秘密知识”变成“国际知名知识” 20年来,吐鲁番研究逐渐从“不为人知的秘密”发展成为备受学界关注的“世界知名研究”。 出席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外宾人数再创新高,吸引了来自美国、英国、德国、日本等16个国家和地区的知名学者。该研讨会由四个小组发起:考古学、语言和宗教艺术、历史文献和文化遗产保护涵盖历史、宗教、语言资料中吐鲁番未发现的中华文明元素等八个主要领域。 北京大学文科系主任、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荣新江在致辞中表示:“吐鲁番是一个‘聚宝盆’,考古遗址比敦煌多,新文献、文物源源不断,吐鲁番研究的前景更广阔,后劲更强。”他相信,在不久的将来,吐鲁番学将与敦煌学“一起飞翔”。 2006年6月,经人事部批准,成立新疆吐鲁番科学研究所博士后工作站,成为我国人文文化博物馆系统首个博士后工作站。今年7月,新疆大学“吐鲁番学研究院”揭牌。改进之处地方研究机构的不断壮大和人才队伍的壮大,为吐鲁番研究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 目前,吐鲁番学研究成果也推动了当地文化旅游的发展。坎儿井民俗公园景区户外沉浸式旅游体验、蛟河夜游、博物馆之夜、葡萄沟学习活动等一系列文旅融合产品的推出,推动游客从景区游向深度游、文博游、游学游转变。 站在建院20周年的新起点上,吐鲁番研究院不断推进吐鲁番研究国际化、现代化进程。随着青年学者的不断参与、科技方法的广泛应用和国际合作的深入推进,这些学术明珠在科学界不断涌现。古老的“丝绸之路”必将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彩。 《光明日报》(2025年10月23日第09页)